女人的啼叫是比春药还要更能刺激欲望的存在,杨峰被这道诱人的声音撩拨得浑身发飘,下身再次卖力往前挺进。
但让他既兴奋又失落的是,处子的洞府太紧嫩了,加上他自己也没对准,他那把粗大的火箭依然只是从花丛中擦蹭而过,可仅仅只是横擦而产生的触感,就足以让两人的每一条神经末梢都染上麻药般的酥爽。
“要是再松一点,可不就进去了吗……”
杨峰如此心想着,略感懊恨,可意识里却涌出了强烈而暴动的欲望,毕竟紧致而细腻的地方,更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。
他本想再试几次,也许蹭着蹭着就顺进去了。
怎料林蜜连续几次被蹭,根本经不起如此冲击,空白的脑袋恢复理智之后,她扭动着战栗的身子就要坐起。
杨峰见状连忙劝阻:“你干什么?先别动,继续躺着,等我再拍几张照再起来。”
林蜜半躺半坐,美眸不断往下瞟,可她双峰着实高耸,把她的目光都给挡住了,她无法确认自己的下身正被什么东西顶着。
“我,我有点难受……”
“难受?”杨峰故作不解,“刚刚你的表情和姿势都很符合例图要求,你的状态相当饱满,哪里难受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听我的,继续躺着拍照。”杨峰拍着林蜜香肩安抚,“再拍几张照就结束了,你躺着吧,把刚才的状态找回来,拍完就不难受了。”
“可,可是我下面……”
“下面?”杨峰仍在装傻,“下面怎么了?”
林蜜区区一个不谙世事的处子 ,哪里看得穿杨峰这块老姜的演技。
重新乖乖躺下之后,她满心疑惑,难道刚才下身感受到的冲击,不是来自于杨叔?
方才那一柄滚烫的老枪又顶又蹭的时候,她险以为自己的贞洁要被捅破,以至于无限紧张之中,裹挟着几分期待,但同时又很震惊。
毕竟啄她下身的那根器物,实在又大又硬,滚烫的外皮覆盖着蜿蜒的血管,光一碰就能想象到它的恐怖。
她从没见过成年男性的玩意长什么样子,但她深知自己下面有多紧细,平时用一根手指安抚它,都塞不进去,更别说塞进一根那么粗大的东西。
潜意识里,她不相信男人的本钱能有这么大,要是被这大家伙捅到,恐怕下半身都会被撕得粉碎,因此她才会被刚才的冲击给吓得花容失色。
不过现在看着杨峰一本正经的神态,她才松了口气。
“就算再大,也不会大到那么离谱,应该是我搞错了,刚才那根粗大的家伙可能只是其他东西,跟杨叔没关系……”
林蜜没发现的是,在她神秘地带的前方,那根近在咫尺的老枪正在严阵以待。
眼看林蜜恢复正常的躺姿,杨峰抓着摄像机,一边叫她看着镜头,一边再次驱动下身马力,继续挺进。
林蜜不由得一个激灵,身子乱动,可两眼依然乖乖地盯着镜头,这让杨峰产生深入的念头,反正她被占了便宜还浑然不知,这显然就是一个扬帆起航的机会。
念及此,他再往前挺入半尺,他终于抵达那道泉眼,可枪口却勾住了裙摆,隔着磨砂质感触及了抽搐的花苞。
“妈的!睡裙真碍事!”
杨峰内心急得不行,索性贴着睡裙再次突进。
谁知这一触碰让林蜜敏感的身子剧烈抖动,娇啼间,娇躯居然猛地一蹦撞到杨峰,杨峰一个失去重心,整个身子直接压在了林蜜身上。
两人胸对胸,腿对腿,近在咫尺的脸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,杨峰的武器被这么一压,也紧紧贴在了林蜜的肚皮上。
“啊啊啊啊!”
林蜜直接被吓得尖叫,那棒子在她腰前鼓动着,她再傻也不难猜到那是什么,立马慌张挣扎着推开杨峰。
“杨叔你不要这样!我一直把你当长辈,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!你到底在干什么啊!你走开啊啊啊啊!”
杨峰暗骂自己太过莽撞,立马提起裤子,旋即拆掉摄像机的延长杆扔到床上,做完这一切之后,他故作恼愤不悦道:“我还想问你在干什么呢,拍照拍的好好的,你乱动什么?!”
这一责斥,反把林蜜自己给骂懵了。
她跪坐在床上,瞄了眼杨峰的裤裆,分明很正常,虽然颇显鼓胀的痕迹,但没有自己刚才感受到的那种剑拔弩张的状态。
再朝床尾看去,看到那根延长杆后,她才猛地一愣,两颊浮现羞愧的红晕。
“对不起,杨叔,我刚才误会你了,我以为你……”
“以为我什么?!”杨峰佯装发怒,“我刚才都准备按快门了,你这么一推,照片都拍烂了,整条胶卷全白费了,你到底在发什么疯?!”
骂的着实严厉,林蜜垂头流出委屈的眼泪:“对不起嘛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看她这般可怜楚楚,杨峰也不忍心再骂。
“行了行了,别哭了,我先出去一趟,附近应该有卖胶卷,我去买点。”
言罢出了宾馆,杨峰只觉下身难受,湿漉漉的,找了个公厕拉开裤子一看,火枪仍然坚挺,枪口却挂着黏糊的水渍。
杨峰清楚那点磨蹭的程度,不至于让自己爽到暗中发射,可这水渍又是从哪来的?
难道是那小浪货自己流出来的?!
抱着不解,他买成胶卷回到宾馆,却看到房门虚掩着,里头传出阵阵淫啼。
悄悄循声推门一看,眼前一幕让他裤裆再起波澜。
原来林蜜趁着杨峰离开,意犹未尽,委屈加上空虚,居然对那根延长杆动了念头。
她潜意识觉得自己不是这种女人,但偏偏隔壁房间却传出男女交合的欢乐颂。
这声音可把林蜜挠得心痒,干脆提起睡裙,翘着美臀趴在窗台,聆听隔壁诱人的动静,将延长杆对准自己下身抽进抽出。
延长杆本就粗硬,可把她抽得快感连迭,娇躯兴奋颤动,裙摆肆意摇晃,她那两腿更是频频酥软,泉涌的蜜汁沿着延长杆流下,在她身下滴成一小片水泊。
口中居然忘我地啼叫着:“啊,杨叔……”